由于这栋建筑物的设计具有特色,在会长和理事们的带领下,我们也有幸参观顶楼,鸟瞰周边的风景。看到了葫芦形状的穹顶,还有伊斯兰摩尔式的拱形门梁柱子、地上还有以梅花造型的图案、欧洲风情的铁制栏栅。让我们感到有趣好奇的是一对石椅,上面印制了“Shanghai Sing Mee””42 Macpherson Road”。究竟是新加坡人所赠送的还是从新加坡定制的;公会理事说至今无法考究。公会的里面装潢和外部建筑设计,从天花板、窗户、门扇和地上的图案设计可说是多元性的,汇集了东西方的建筑艺术特色和装潢。让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
旅游巴士拐一个大弯,带我们来到了此地的另外道风景线,一幅巨型的壁画。画家是俄罗斯年青壁画女画家 Julia Volchkova的杰作,通过她的精湛写实派画工,将一对马来姐妹情深的画面展现给观画者的眼帘。画作高11.89米,9.75米宽。于2016年7月17日完成。姐妹俩的眼神,深深吸引了大家对这对姐妹的深厚感情流露。姐姐一束青丝的马尾,双手环抱着妹妹,脸颊贴着妹妹的头发边,嘴角边微微的露出笑容,一双明眸注视着远方。妹妹背靠着姐姐的胸前,脸上露出些许的腼腆样子。据悉这幅画价值马币15万。而且这幅画已经被记载入“Malaysia Book of Record”。成为全马最大的壁画。
1948年2月26日,本地的《海峡时报》刊登了一篇文章,介绍一篇由赖乐翰博士(Dr W. Linehan)刊登在《英国皇家亚洲协会马来亚分会会刊》(Journal of the Malaysian Branch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标题为《新加坡14世纪的国王》的文章。赖乐翰博士从《马来纪年》出发,抽丝剥茧,结合了中国明朝的记录、葡萄牙的编年史及爪哇的文献和记录,推论出新加坡在14世纪的大约100年里的五个统治者的在位年份。
陈之初博士是一位慷慨的艺术赞助人,对新加坡当地的文化艺术贡献良多。在1972年他将30幅名家书画珍藏捐赠前南洋大学李光前文物馆。1977年,由著名史学家、地学家及教育家张其昀(1901年-1985)创办的台湾华冈中华学术院(1980年改为中国文化大学)特颁予名誉哲学博士学位,籍以表彰其对文化艺术事业超卓贡献。1977
年,陈先生慨捐新币五万元予新加坡艺术协会(Singapore Arts Association)设立“陈之初艺术基金”,作为进一步奖掖当地艺术后进,及促进当地艺术活动的一种工作与承担。随着陈氏家的不断捐赠,到2015年该基金累积至新币120万元。1979年命名为“陈之初博士美术奖”(Dr Tan Tsze Chor
Awards),年度举办,是本地最长寿的美术奖和具指标性的美术竞赛。陈之初博士美术奖每年吸引约200份作品参赛,40年来默默培育不少美术人才,从1979年第一次美术家林欣欣,在新加坡文化奖的获奖者中,多位曾经得过陈之初博士美术奖书法水墨组奖。
虽然进程贬褒有异,但“一带一路”成为热搜确有几年矣。此“一路”乃丝绸之路也。“丝绸之路”是德国地貌学地质学家费迪南·冯·李希霍芬(Ferdinand von Richthofen,1833年5月5日-1905年10月6日)在1877年出版的《中国》第一卷中首次提出,原指中西陆上通道,因为主要贸易是丝绸,故名。此名出现后,学术界又延伸出“海上丝绸之路“。在陆上丝绸之路之前,或已有了海上丝绸之路。最早提出”海上丝绸之路“的是法国汉学家沙畹(本名爱德华·埃玛纽埃尔·沙瓦讷,Édouard Émmannuel Chavannes,1865年10月5日-1918年1月29日)。海上丝绸之路是古代中国与外国交通贸易和文化交往的海上通道,可以追溯远到秦汉时期,唐宋时已相当繁荣,是已知的最为古老的海上贸易航线之一。在隋唐时运送的主要大宗货物是丝绸,到了宋元时期,瓷器的出口渐渐成为主要货物,因此也称其“海上陶瓷之路”。还由于舶入的商品主要是香料,也称作“海上香料之路”。唐代的“广州通海夷道”,是中国海上丝绸之路的最早叫法,是当时世界上最长的远洋航线。明朝时郑和下西洋更标志着海上丝绸之路发展到了极盛时期。南海丝绸之路从中国经中南半岛和南海诸国,穿过印度洋,进入红海,抵达东非和欧洲,成为中国与外国贸易往来和文化交流的海上大通道。
日军投降后,联军在克兰芝设立了一个小型陵园。后来军方陵墓服务处( Army Graves Service) 将之改为永久的阵亡战士公墓。1946年樟宜的坟墓也移到这里,之后 Buona Vista 和其他地方的战士坟墓也移到这里。一共有4461 名英联邦的二战战士埋葬于此,其中有850名的死者身份不明。
Among other items discussed was the renaming of Reformatory Road. It was suggested that the road be called Clifford Road. (Rural Board) Members said that this proposal ought to find favour as the name would perpetuate the memory of Sir Hugh Clifford, a former Governor of Singapore. 《Singapore Free Press, page 5, 22/8/1947. 》
(The Singapore Free Press, 17 October 1947, Page 5)
Reformatory Road will be renamed Clementi Road. This decision was made by the Rural Board yesterday following Government’s move in changing the name of the Singapore Reformatory to that of Bukit Timah Home. 《Singapore Free Press, Page 5, 17/10/1947.》
我把新加坡1867年成为英属直辖殖民地后到1947年丝丝·金文泰辞世期间的十六位总督、代总督列表做个比较。从这个列表,我们不难看出英国人纪念先人的行事风格。他们除了会立碑、立塑像外,也会以被纪念者自己的姓或名来为特定地标如:道路、桥梁,建筑等命名,以表彰他们的功绩。这十六人中,唯独 Charles Mitchell 没有纪念他的地标,原因待考,其余没有一人例外。
是的,就在1887年10月12日星期天下午5时,莱佛士图书馆及博物馆(也就是在现址的“新加坡国家博物馆”)由当时的海峡殖民地总督华尔德爵士(Sir Frederick Weld)开幕。这场盛事也赶上了庆祝当时的英国维多利亚女皇登基50年金禧纪念,所以在当时也算是件大事情。在19世纪80年代的小红点已是东南亚的经济、商业、政治甚至文化中心,在这里建图书博物馆也就是件天经地义的事情了。